第264章 我开始准备发大颠了(第6/7页)

庄矣:“谢少爷成全。”

陈子轻说:“但你离得掉吗,涂荦荦很爱你。”

庄矣笑笑:“少爷无需担心。”

陈子轻盯着庄矣的脸:“你一直都放任这段婚姻的存在,怎么现在想跟他解除婚姻关系了?”

庄矣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要我怎么说?】

陈子轻着急地在心里催促,别光顾着在心里嘀咕,你倒是说啊。

庄矣将那枚戒指转了许久:“少爷,我实在是没办法让自己喜欢上他,尽力了。”

陈子轻怔了怔:“这样啊。”

“嗯,离婚对他也是及时止损,他还年轻,有大好光景,实在没必要深陷在不幸福的婚姻里。”

待到庄矣走后,陈子轻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庄矣跟涂荦荦离婚要脱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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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前几天,一场雪让华城白了头。

陈子轻一脚深一脚浅地在山里看雪景,原主在山顶,山腰和山脚都建了房屋,住不完看不完,大多放置着当摆设。

就在陈子轻让严隙给他摇晃雪松让雪花纷纷落下,叫周今休趁机拍下照片视频的时候,庄矣抵达了涂荦荦的住处。

外面冰天雪地,屋里暖如春夏交接。

涂荦荦和庄矣说他刚拿了什么奖,多有分量,他有一展柜的奖想分享,只是庄矣不感兴趣。

庄矣喝了几口水,发现身体出现异常燥热,他面色微沉:“你给我下药?”

涂荦荦托着脸看他:“不是药,只是助兴的小东西。”

庄矣用失望的眼神和年轻人对视:“你是涂家少爷,犯得着用这么下二滥的手段?”

“对别人犯不着,对你犯得着!”涂荦荦克制着不让自己失控,“我感觉得出来,你要和我离婚。”

他从庄矣的沉默中得到答案,露出的笑容比哭还要难看:“我真搞不懂,既然你不喜欢庄惘云,身边也没别人,那你为什么要离婚,明明维持原样不对你造成损失,你干嘛非要改变,吃饱了撑的吗,为你将来的心上人守身如玉是不是太早了。”

庄矣的气息开始不稳。

涂荦荦把手伸到对面,牵他的手:“庄矣,我是你妻子,你可以通过我纾解,我怎么样都可以的,我结婚后就有做那方面的准备,每天晚上都塞一块玉进去保养,一直在期待你……嘶……”

他的手被大力甩开,打到花瓶上面瞬间就红了起来,痛得他发出声音。

庄矣坐着,面颊肌肉不正常地抽动,眼白发红长出血丝。

涂荦荦不在乎手疼不疼,他起身走到庄矣那边:“我已经跟剧组请假了,接下来四十八小时,我都可以只是你的。”

庄矣将泄露欲望的双眼阖在了一起。

涂荦荦蹲下来,拉扯他的西裤拉链,手抖得厉害,期间一直看着他的反应,见他不抗拒,顿时欣喜若狂,虔诚地把脸贴上去。

当涂荦荦的脸完全贴到的前一刻,一只手扼住他下巴,阻止了他的下一步动作,体温烫得他全身颤栗。

“庄矣……我……我……”

涂荦荦被男人眼底激烈翻腾的欲海给吓到了,随之而来的是酥麻的期待。

庄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我把你睡了,被你提前准备好的监控拍下来,那我这辈子就别想再和你切断关系。”

涂荦荦偷偷放监控的事被当场揭穿,他一张脸红白交加:“你和我怎么切断关系,你答应我妈要照顾我,让我开心,你忘了吗?!”

庄矣身下在源源不断地叫嚣,理性逻辑都在势不可挡地崩塌,他撑着桌面站起来。

还没迈开脚步,腿就被一双手抱住了。

涂荦荦抱着他,年轻动人的脸颊蹭上来,带着讨好和渴望,一点自尊都没有,毫无高门子弟的金贵和娱乐圈顶流的光环,只是个普通可笑自取其辱的贱骨头。

“我不爱你,不会要你。”庄矣隐忍着咬破舌尖,满嘴都是铁锈的味道,“关于离婚协议,我拟了寄给你。”

涂荦荦脑子里排在第一的不是离婚,而是庄矣被药效挑起来的狰狞欲望:“我可以把监控都砸了,不留下证据要挟你逼你就范,我也不对家里说一个字,求你让我帮你。”

他手脚并用地爬了几步,歇斯底里地冲着男人的背影哭叫:“庄矣!我下的药剂量很大!你不得到解决是会有后遗症的!”

男人头也不回,毅然决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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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很大。

庄矣出了别墅沿着路边往前走,他脑子不清醒,忘了自己是开车过来的,车就停在外面,从车边经过都没停步。

不知道走了多久,庄矣狼狈地跪在地上。

眼前浑浊的视线里多了一双鞋,是他早上亲自擦过的,他缓慢抬起头。

陈子轻俯视庄矣:“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