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我在想我要怎么发癫(第5/7页)

为了装得像,陈子轻尽量把鞭子甩得歪七八扭。

最后一次不小心让鞭子尾巴甩在了庄矣的屁股上面。

真的是不小心。

还有,原主明显有不轻的翘臀癖,贴身照顾他的管家自然也有这得天独厚的条件。

陈子轻不敢看庄矣被抽到屁股是什么反应,他把鞭子塞到对方怀里,呼吸里的酒气还很重,混着醒酒茶的味道:“庄矣。”

庄矣掀了掀眼皮,眼底无光。

陈子轻说:“你有时间多给你妻子打打电话,发发信息。”

庄矣赤着上身,臂膀线条赏心悦目。

陈子轻面对美色不为所动:“我希望你能够真心喜欢他,不要因为我,牺牲你的婚姻。”

庄矣低声:“好。”

陈子轻在心里唉声叹气,涂家并没有因此跟原主增进关系。

原主这步棋没走好。

陈子轻拿走庄矣怀里的皮鞭,一圈圈地绕起来,蓦然认真地看他:“这个。”

举了举皮鞭,说:“我只赏你,别的我不赏,不给他们。”

多大的恩赐一样。

庄矣半晌笑着“嗯”一声:“知道了。”

陈子轻还想说话,门外响起的声音把他打断。

“爸。”明天不上学的庄予恩喊道,“我今晚可以跟你睡吗?”

陈子轻想也不想就拒绝:“不可以。”

庄予恩可怜巴巴:“我想进去说。”

陈子轻回了他一句不容拒绝的话:“有事明天再说,我睡了。”

门外没动静,庄予恩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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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矣穿戴整齐地走出房间,毫不意外地看着环抱双臂,靠在走廊墙边的少年,听他问:“矣叔,你怎么从我爸房里出来?”

“少爷叫我进去说事情。”

“说什么事要关门,他还撒谎说自己睡了,不让我进去。”庄予恩扁嘴,“矣叔,你跟我爸偷偷摸摸什么呢,你别忘了,你已经结婚了,你知道你妻子现在人在哪,在做什么吗?”

庄矣道:“他的新戏才开机不久,自然是在剧组。”

说明有关注妻子的动向,感情稳定。

“况且我前几天去影视城看他,陪了他一阵,他今天白天来过庄园找你爸说事。”庄矣拎出的信息很有诚意,对个小孩说得如此详细。

“哦。”庄予恩点点头,“矣叔,我一直不信那种传闻,我知道你和我爸不是那种关系。”

他走近点,闻到什么,眼里闪过古怪:“你身上怎么有药味?”

庄矣的面部轮廓在走廊冷白相交的光线下显得十分立体:“晚上扶你爸的时候没留意磕了一下,喷了点药。”

庄予恩颇为关心的口吻:“那矣叔你小心点,你年纪不小了,不像我们年轻人,磕磕碰碰的很伤身体。”

“我会注意。”庄矣笑容和煦道,“小少爷去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庄予恩垮下脸:“知道了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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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庄矣走后,庄予恩敲敲门:“爸,爸?是我啊,爸,我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有意思的事想和你说。”

猫一样在门外叫唤。

陈子轻不想理,他把鞭子跟药酒都收进保险柜里,这两个东西成了个组合,以后要用的时候多着呢。

估摸着醒酒茶的效果该出来了,陈子轻就去泡澡,他先前问庄矣,庄园是不是有人辞职了,对方说是有个,辞职当晚就不幸遭遇车祸身亡。

陈子轻目前只知道鬼在庄园里,却不一定就在原主的四个“亲信”里头。他泡了会澡,从苍蝇贵拿出工具画符。

一张符最后一笔落成的瞬间,陈子轻“嘶”了一声:“好烫!”

他看看烧成灰烬的黄符,看看自己烫到的手,不敢置信地喃喃:“鬼不会是……我吧?”

如果是原主,那他岂不是死在那场晚宴前,作为鬼魂参加晚宴,被下毒鞭尸?

陈子轻回想小锦囊的内容,他稳稳心神再次画符,这次没有出现灼烫的感觉了,黄符也完好无损。

“……真邪门。”陈子轻把符戴在脖子上,他搬蒲团打坐诵经。

门外的猫还在叫。

陈子轻要被烦死了,他拍拍屁股站起来,拿手机给周今休打了个电话:“今休,你在家吗?”

周今休那头有背景音:“不在。”

在玩是吧,是不是又要带个男孩去开房,陈子轻哼哼,他那秘书长了张工作狂的性冷淡脸,需求竟然这么大。

陈子轻没过问下属的私生活:“那你抽个空去买份膏药。”

周今休去安静的地方,略显高级悦耳的声线清晰起来:“七爷哪里扭伤了?

“不是我用,是给严隙用的,我担心他的腿不舒服。”陈子轻说,“你别让人去买,你亲自去,别人我不放心。”

周今休领着上司独一无二的信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