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军国主义的日军,原子弹下无冤魂(第2/3页)

有一名叫填枝元文的日本教师曾回忆,我在战争时期曾反复教育男生拼命学习,锻炼身体,征兵检查争取甲种合格,作为神兵奔赴战场,高喊‘天皇陛下万岁’,光荣战死,让灵魂供奉在靖国神社,这才是日本男人的本色。

他们向学生灌输日本的天定命运就是要征服亚洲,并作为最优秀的种族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而协助国家完成这一神圣使命是每个学生的责任。

他们教年龄小的男孩操作木制模型枪,教年龄较大的男孩使用真枪。学校的教科书成为了军事宣传的工具,有一本地理书甚至以日本的版图为扩张的理由:“我们看起来就像是亚洲的先锋,勇敢地朝太平洋挺进。与此同时,我们也随时准备保卫亚洲大陆免遭外部侵略。”

日本的教育体制已经变得相当军事化,甚至渗透到了小学,从小学开始,日本小学生就要排成完美的队形,步调一致的摇旗行进。日本人对自己人也非常狠,为了让小学生听话,教师像具有虐待倾向的教官一样,打学生耳光,对学生拳打脚踢,或以竹棍、木剑抽打学生,这些都是司空见惯的现象。

他们体罚学生,会让学生背负重物跪在地上,或赤脚站在雪地里,或围着操场奔跑,直到力竭倒地方休,对待小学生都如此狠辣。他们对待那些有抱负的军官而言,训练更为苛责。

所有军校的学员必须修完位于市谷的军事学员全部课程,那里的营房拥挤,食品匮乏,教室没有暖气,不像是学校,更像是监狱。

在英国,一名军官在经过一千三百七十二小时的课堂学习和二百四四五小时的课外自学以后,就可以获得任命。

而在日本,标准要求则是三千三百八十二小时的课堂学习和两千七百六十五小时的课外自学,军校的学员不仅仅要完成每天极其苛责的身体训练,还要学习历史、地里、外语、数学、科学、逻辑、绘画和书法等课程,并且要求他们所有的课程都是完美,获取胜利。

最重要的是,所有的军校学员都必须确定‘永不言败的信念’。

这已经不是学习,而是洗脑。

日本士兵被征召入伍参加‘圣战’时,都被视作向天皇尽忠,往往要在城市的主干道上列队而行,接受普通民众的热烈欢送,有的士兵在人群中发现了亲人,就上前拥别,然后揣上一片家人精心缝制的‘千人缝’,享受整个家族的护佑和荣光。

所以说,原子弹下无冤魂。

正是这种疯狂,让日军在战场上尤为凶猛。

美军和日军的的不同之处就是,日军不怕死,具备一定的火力,而美军是怕死,但是具备超级强大的火力,但在二战期间的美军还是非常牛的,那些不怕死的美军都在二战死伤殆尽了,要不就负伤退役,后续的朝鲜战场加入军队的绝大多数都是学生,经过简单的训练就被拉到了战场上。

和日本人比起来,属是大巫见小巫了。

可就是这样凶残的日军,在淞沪战场上,日军也付出了极其惨重的代价。

为了给日本民众进行洗脑,日军在淞沪战场上的照片全部都是摆拍,东京朝日新闻社出版的《中国事变画报》,它在日本侵华战争期间,刊登了大量的前线战报和新闻图片,在日本记者的镜头下,他们的士兵军容整齐,斗志昂扬,个个势不可挡。

然而,一名叫荻岛静夫的普通日本士兵的日记,揭开了日军的遮羞布。

‘大队长,中队长和小队长及以下的干部,大部分都战死或负伤了,兵力减为原有的一半,整个连队的精神面貌萎靡不振,完全失去了日本军队原有的风采,因为下雨,飞机连续两三天不能进行空袭,炮兵呢,因为弹药泡在水里,想开炮也无能为力了。’

日军在淞沪战场同样伤亡惨重,甚至很多日军新兵畏惧战斗,这跟他们想象的‘圣战’是完全不一样的,跟报纸上宣称的中国人是多么的弱小是截然不同的。

卡车颠簸了整整一夜,在远处的天际泛起微光的时候,卡车驶入了一座废墟小镇子上,这里遭受日军空军的轰炸,满目疮痍,到处都是断裂的墙壁和倒塌的房屋,路面上尽是废墟的残渣,在废墟之间,还能看到被压在断裂墙壁下的尸体,散发着一股恶臭。

不少人都是第一次来到这样的战场,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杜连长从前方回来,说道:“咱们就在那片楼里驻扎,待会会给咱们连派遣任务,大家要随时做好准备。”

三连满打满算就一百三十多号人,一个排三个班,四十多号人,他们三班只有十二人,驻守在后院的谷仓里,房间不大,有些潮湿闷热,被褥淋得湿漉漉的,大伙也无心睡眠,找了一块还算干燥的地方,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