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她,现在记住她的生辰,会不会晚?
晚么?
邰谙窈不知道,她只觉得鼻尖不断地涌上一抹酸涩,渐渐蔓延到心尖,让她紧绷住的情绪又有松懈的痕迹,她咬紧牙关,但泪水还是控制不住地从紧闭的眼角落下。
五月底的天气早热了起来,暖阳也恰好,透过楹窗落在了殿内,映在女子身上,似乎驱散了些许一直笼罩在女子身上的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