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凝一放松下来,积存了许久的委屈无声无息地渗了出来,抿了抿唇,很认真地摇了摇头:“你不是闹着玩儿的,你说和以前一样。”
“我说的不是那个,除了那一次……”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炽烈的欲念拱得人难受,她软软地偎在他身上,让他的按捺越来越勉强,“以前我们多好啊,是不是?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宝贝,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