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月亮代表谁的心(第3/15页)

“基因良好的可以呀!”白雁不怕死地回答。

“专心一点!”他大脑皮层里的毛细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丝丝缕缕都在燃烧,灼热地燃烧,烧得他再也承受不住。

“老婆!”他低唤了一声,下一秒,腰间一用力,将自己的坚硬慢慢填满了她的柔软。胡萝卜找到了生根发芽的土壤。

白雁咝地抽痛得发出呻吟声,他低头再次吻住她,温柔地磨蹭着唇瓣,有抱歉、有怜惜、有幸福、有骄傲。

汗水从额头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

白雁闭上眼。康剑用唇的火热、脖颈的激情、耳边的挑逗、窃窃的私语、胸前腰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抚慰着她初次的疼痛。

“康剑……”她听到自己用像虫鸣的声音低喃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小雁……”他知道这是她最爱的名字,他回应着,一次又一次,眉眼间全是缱绻与温柔。

从此,她不再只是白雁,而是与这个男人密不可分了。一个男子,一个女人,合起来就是一个“好”字。以后,拥有了彼此,一切都好。

窗外,雪舞风嘶,良宵刚起。房间里,一室春风,花开正好!

晨光透过密封的窗帘,把室内一点点地照亮。

白雁长长的睫毛眨了两下,又把头埋进被窝,翻个身,想继续睡去。

“咝……”一阵突然漫上来的火辣辣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地抽了口气,这一动,更觉整个身子像被坦克碾过似的,腰以下统统不是自己的。

她苦着个脸睁开眼。

“早,小雁!”康剑已经醒来一会了,对着瞠目结舌的白雁微微一笑,探过头,深情款款地一吻。

白雁呆呆地张开嘴,任他攻城掠地,为所欲为。

“领导。”这不是一场春梦,这是真的。她睡在他的臂弯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被子下面密贴的身子告诉她,两个人如同刚出生的婴儿般,不着寸缕。

白雁的脸呼地一下红透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儿童不宜的画面,像投影般在脑中闪过。

作为一名护士,她又曾在妇产科工作过一阵,对于男女间的亲密之事,没少听过。初夜的恐惧,只要经历过的人都绘声绘色地描述过是如何如何的可怕。

“你知道蹂躏这个词的意思吗?”柳晶在口沫横飞讲述后,看白雁一脸淡然,有些愤懑。

“就是摧残。”白雁说。

柳晶闭了闭眼,“从女孩到女人的过程,不亚于是一种摧残,而让你再碰上一个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的青涩小子,那比摧残还要摧残,再加上紧张、羞涩,唉,不堪回首。”

“那你说遇到一个技术熟练的作案者会不会好受点?”白雁好奇地问。

柳晶瞪了她一眼,“我又没遇到过,怎么知道?”

昨晚,当康领导的手在她身上温柔游走,意乱情迷地喊着她的名字时,白雁是羞涩,是紧张,但她不害怕,她相信已不是青涩小子的康领导是不会让她痛的。

大错特错。她疼得一根根头发都在叫嚣着,大力地推着康领导,让他出来,可他一后退更加疼,于是又严令他不要动。好不容易疼得轻点了,康领导额上的汗珠渗出密密的一层,眼中含着恳求、怜惜,他更加缠绵热情地吻她。

她心中一软,紧绷的身子放松了,他继续向前律动,她又疼得呲牙咧嘴……上半夜,前进后退,后退前进。最后,康领导总结经验是那个橙色的安全套太粗糙,咬着牙撤出来,拿下安全套,重新整装上阵。

在白雁一声惊呼中,他终于成功了。他喘息着喊她的名字,吻她的头发、耳根、眼睛,呻吟着伸手过去掰开她的手指,同自己十指缠绕,她狠狠地掐着他的手,十指连心,他低吼,也不知道是因为哪里的窒感,在她慢慢适应了他之后,动作愈发狂野。

这才是真正的心与身体的完美契合,没有一丝的缝隙。在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康剑觉得人生再也没有一点痛楚和遗憾。

欢爱之后,她静静地躺在他怀中,蜷着身子背脊贴住他的胸膛,他吻着她的颈侧,问她痛不痛,她摇摇头,又点点头,再摇摇头,模糊不清地说累。

“睡吧!”尽管他精神还很好,但心疼她是第一次,他吻吻她,轻拍着她的后背。

此时,午夜已过。突然,他像想起了什么,把她扳过身,与他面对面,“小雁,你爱我吗?”真的,他没有听她对他表白过,他知道她对商明天的感情,如果同样是爱,那是对谁的更深一点?

“我要睡。”白雁嘟哝着,拍开他的手。

这个问题很重要,康领导心中忽上忽下的,他摇晃着她的肩膀,“明天是周六,想睡多久都可以,现在先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