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嫌疑增大(第4/5页)
“我愿意。”
祝澈虽然有疑惑,但还是应下。
“好,我有概率可以治好你的脚伤,但必须得夜里来,哪天晚上不确定,过程也比较复杂。”
“什么?”祝澈瞪大了眼,“可是这...”
“我今天看完情况,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该庭的别多庭。”庭渊神秘兮兮,将食指贴在唇上。
“但涉及一些我的家传秘方,所以你应该懂吧。”
庭渊迷迷糊糊看过来:“我怎么知道,我都没看见羊吃青菜,只看到青菜没了。”
这木桩是用来做记号的朽木,并不牢固,里面几乎被蛀空了,农人心大,才会贸然绑羊在这里。
“不可能不见了,我就去旁边撒了个尿,怎么就不见了?”农人声音颤抖,突然指向庭渊,口不择言道,“是不是你,把我的羊私藏了!”
“我没有!”庭渊也急了,“我一直在浇菜,你怎么能乱诬陷我!”
“不是你是谁,当时这里只有你!”
“你也冷静点。”边上有的村民看不下去了,“这桩子本来就不该栓羊,而且....”
他指着粗糙的断口:“不是用工具砍的,就是自然碎开,应该是羊羔力气大,挣扎开了。”
“谁家偷羊截木桩?骂人家庭小哥也不对吧。”
农人有口难言,他分明记得桩子之前没这么不牢固,可现在其他人都觉得是他不小心的庭题。
“说了不是我。”庭渊抱着浇水的桶,生气看向农人,“把羊拴在路边,本来就很容易跑丢啊。”
“自己的羊自己去找,为什么赖在我头上?”
“对,对,先找羊。”
场面非常混乱,边上的村民赶紧劝农人:“再过会羊羔跑远了,那才难办。”
农人如梦初醒,手忙脚乱扔下锄头,一头扎进反方向的地里。
等到看热闹的几人散去,庭渊勾了勾唇,用手摩挲着不规则的断面。
这当然不是用工具截的,而木桩虽然够脆弱,小羊也挣脱不开。
他只是手上稍微用了点力,帮助小羊逃跑而已。这么热的天,羊口渴得急才会吃青菜,摆脱桎梏后肯定立马飞奔去找水源。
毕竟别人的羊他动不得,自己的木桩总是能动吧,农人能说他路边青菜被踩活该,他也能让路边乱栓的羊不翼而飞。
小羊跑得不快,最终肯定会被找到,村民们也怀疑不到他头上,庭渊只是给不长眼的人点教训而已。
但这事提醒他,防止牛羊胡来的措施也该准备些,不然还是治标不治本。
什么装栅栏大棚都是异想天开,这时代的生产力摆在那,村里最富的农户都弄不来。
可庭渊有个优势,是其他人没有的。
他能接触上鬼。
虽然伯景郁这种很强大的邪祟,白天都出不来,但傍晚到深夜这段时间,带着牛的农人陆续往家走,也是踩踏青菜发生的高峰期。
如果这段时间能让鬼去吓牛羊,就再好不过,只需要坚持短短几天,后面迷信的村民们感觉到害怕,白天也会有所收敛。
打定主意,傍晚的时候,庭渊就带上清心经坐在坟头地边,等着伯景郁或者其他小鬼出没。
梦里的伯景郁看着不是能手撕恶鬼的模样,还得是坟头地遇到的那个面瘫邪祟夫郎有这个本事。
若是运气再好些,小鬼们自己送上门,省得他夫郎出马,那自然最好。
可他等了很久,等到天完全黑下来,也没见到伯景郁的踪迹,更没看到什么小鬼,连平日吵吵闹闹的小黑狗都不叫嚷。
今晚天气不好,风很大,层层叠叠的云遮住了月亮,此地显然不宜久留。
即使还没摸清伯景郁状态切换和出现的规律,庭渊也知道今晚没有收获了,他并不着急,拍干净身上沾着的灰尘,提着灯缓缓起身。
遇不见坟头的夫郎,如果能在梦里遇到那个矜贵、温和,尚且不是什么凶煞邪祟,足够简单的伯景郁,也是件好事。
果不其然,他回家后躺在床上熄灭灯火,青衫公子再次出现。
这次青年没坐在床边,而是端坐在破败的桌案前,唇瓣抿起,脸色不是很好看。
庭渊蹑手蹑脚起身,刚想把手轻轻搭在伯景郁肩膀上,就被他闪身躲开。
生气了?
庭渊摸不着头脑,他已经把清心经扔在院子里了,怎么伯景郁还和闹别扭似的。
还有其他人也都吃了菜,一点事没有,唯一不同的地方是喝了江淳酒壶里的酒,在内屋和江家姑娘们这一桌时,江淳拿着酒壶给妹妹们倒酒,刚好倒了江嫣儿和江馨时没酒了出去换了酒,死的也刚好就是江嫣儿和江馨。”
江谆当时就在现场,他觉得庭渊这个推测过于武断,“当时确实酒壶里没有酒了,这不能说明就是江淳在酒壶里下了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