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谬赞了。”我讪笑。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慢慢地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脑袋,我扭头想要移开,甚至张牙舞爪地准备和他打架,他却突然沉声道:“别动,乖。”
说真的,我的心脏真的跟着一颤,然后我就听话地不动了。随后他动作很轻地把我的脑袋挪到了他的肩膀上,下巴抵住了我的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想要挣扎也没理由挣扎了,姑且当他说的事情都是真的好了,一个为情所伤的男人,我还跟他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