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虽然她从来没想过要伤害他,但站在他的角度,她是个坏女人的可能性很大,怎么都不该发这种毒誓。
见她没哭了,陈迟俞擦去她眼角泪痕,“想玩儿什么?我陪你。”
他语气有些无奈,又带着万分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