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一连串极其丰富的思想斗争后,他发现一个不太能忽略的事实,他脚麻了。
动不了。
很快腰也麻了。
麻到连安也摸着他腰的触感,他都快要感受不到了。
“你先起来。”他痛苦地拍拍安也的肩膀。
“然后。”他看着安也坐起来的样子开始龇牙咧嘴地往后仰,“先不许碰我,让我自己缓过来!”
但是他还是说晚了。
安也手直接就捏到他小腿上,酸麻感一下子涌了上来,迟拓觉得自己眼泪都要飚出来了。
他看着笑容变大的安也。
一点旖旎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