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敦真的有这样的愿望,我相信会有那一天。”秦逍鼓励道。
可敦只是一笑,继续道:“直到我十五岁那年,被骑马经过的先汗看了一眼,那时候他已经年过三旬,然后过了没多久,我就被剥夺了萨满继承者的身份,被送进了汗帐。”看着秦逍,嘴角泛起苦涩:“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那天晚上先汗就像对待牲畜一样对待我,并不在乎我的哭叫和痛苦,没有爱怜,没有柔情,只有像野兽一样折磨我,等他满足睡下之后,我却只能缩在角落里轻轻哭泣,还不能惊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