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铮搁下球杆笑道:“哪有赢家请输家的?我请你。这儿的鸡尾酒调得不错。”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这样在意他的心意?过时自会飘零去,耻向东君更乞怜。可是如果她舍不得,那她要怎么办呢?若别人是懵懵懂懂地堕入网中,她却是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踏进来的。一滴眼泪将落未落,露台上的灯突然亮了起来,几声细碎响动,两扇百叶门已被人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