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 十面埋伏 第五章(第2/4页)
他开始不耐烦地采取行动,加快下体擦赠的频率,蹂躏折辱这男人的火焰腾得烧起来,让他生出又痛快又激动的快感。
贺狄狼一样凑过来,毫不客气地在他喉结上一顿狂吻。
「子岩,」上身缓缓压下来,在近距盯着紧紧合闭双目的脸,不屑地一笑,「我知道你没睡。」
狼狈不堪之余,根本没有发现,这情不自禁中竭力后仰脖子的动作,又引来了敌人垂涎。
目光落在两片淡色唇片上。
「你这个……嗯……」声音猛然走调,子岩咬住下唇,狠狠把自己发出的呻吟咽下喉咙。
他低下头。
「我已经按你的要求,把裳衣的事情通知长柳公主,还允许你写下亲笔信留给鸣王。现在,是你该酊合本王子的时候了。你的一举一动代表了鸣王和西雷王,许下承诺可一定要遵守到底。」
「你想干嘛?」子岩霍然睁开眼睛。
实在是,太诱人了。
一瞬间,贺狄在他眼中窥见了一丝慌乱。
贺狄知道他已经被惹火了,但抚摸着翘挺双臀的手,根本无法听从大脑的指挥,指腹在臀缝间执拗地来回摩掌,近乎痴迷。
坏笑浮了出来。
带着湿气似的男性嗓音,异常性感。
「干嘛?当然是吻你啊。」
「住……住手!」子岩愤怒却没有多少力气的低吼,终于爆发出来。
两人贴得很近,即使马车中光线黯淡,但子岩还是毫不费力地看清楚了贺狄脸上邪气的笑意,还有——犹沾在贺狄唇边的一点白液。
不过,旅途无聊,虽然不能吃,占点便宜,还是可以的。
刚刚才舔过……居然要吻他?
他可是,惩坏了!
岂不是……
更不可能,对一个被他抓到掌心,早就应该连骨头都哨掉的猎物,踌躇着不敢张嘴。
「不可以。」
不可能再有什么可笑的,要温柔还是要强硬的犹豫不决。
「嗯?」贺狄敏感地察觉到异常,眼珠子轻轻转了一圈。
这位王子至今仍固执地认为,当回到自己的地盘后,一切难以名状的诡异感都将消失。他一定会立即恢复成过去那个不懂惧怕,对世间所有事情都能掌控在手的海盗之王。
眸中闪动的,是猎人似的算计光芒。
出于想快点到达自己地盘,好安心地进行下一步「吃点心」环节的心理,贺狄舍弃由韩若,经碌田,沿阿曼江主流到莫东海峡的老路,而决定从陆路到达东边的海岸,直接穿越单林海峡,将他的男人带回一草一木都在自己统辖下的地方。
不一会,贺狄「呵」地笑了一下,「原来。」
这一行装饰精致奢华得令人叹为观止,又充满异国情调的车队,前后由数百精悍大汉骑马护卫,正声势浩大地在这片俊伟山峦中,往同国东面的海岸方向快速移动。
别有深意的,叫人高兴不起来的语调。
低沉压抑的低鸣,盈满了不甘,和一点点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的淫靡,从马车四周垂下的重重丝幔往外逸散。
他故意往前靠了靠。
「呜……」
子岩被压在下面的身躯拚命往后一挣,「别……别靠过来。」
带着血气的黎明,无声无息到来了。
「怕什么,你自己的东西,自己也尝尝嘛。」贺狄扳着子岩的下巴,「本王子可以保证,味道不错的。」「住手!」
这时,天空再非墨般的漆黑,稍微透出一点灰蒙蒙的光。
扬起弧度的唇就在眼前,几乎要压到自己唇上。
大手往后一挥,示意后面的军队继续朝同安院前进。
只有男人能分泌出的白色体液的腥味,钻入鼻尖。
「此事绝不可能是误会。」庄濮早就咬定了凤鸣是坏蛋,但他也不反对武谦跟去,沉吟道:「不过他藏在同安院内,和庆离殿下和长柳王子妃的关系还颇为模糊。若他对庆离殿下他们心存歹意,倒有可能需要武谦你从中周旋。别忘了,王子妃现在正有孕,这可是大王的第一个孙子。」
如果真被强喂了这东西,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子岩相信自己一定会吐上整整一个月。
武谦叹了一声,「没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样。这样吧,让我随你一道去同安院,鸣王和我还算有点交情,其中若有误会,希望可以说得清。」
「不……不要!贺狄,你敢?我……」
他虽和庄濮交好,但国事当头,庄濮这个人可是不看私下交情的,别说武谦来劝,就是庄濮的亲娘来劝,恐怕也扯不住庄濮这颗要剿杀鸣王的心。
「你能怎样?」贺狄有趣地问,「自杀吗?逃跑吗?撕毁合约吗?还是不许本王子再含你那根好吃的东西?」
洛云和萧纵同时参与王叔被杀一事,凤鸣怎么可能脱身?
子岩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