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 咫尺危影 第十一章(第7/9页)

遗退三人,才过去坐在床上,“那麼疼睡得著吗?你不要挪动,我帮你擦擦脸。”挽起袖子,亲自取了毛巾。

容恬被挑唆得无法自控。

凤鸣听他的话,睁开眼睛乖乖不动,大模大样接受西雷王的伺候。擦了脸,又吩咐道:“还有脖子後面,要仔细擦,轻轻地擦上两三遍才舒服。”

“再深一点……”他用迷蒙的眼睛看着容恬,口齿不清,断断续续地发出声音。

容恬甘之如饴,朝他微笑,果然细心帮他擦了擦脖子。

凤鸣觉得血管快搏动得爆炸了。

两人正享受这份甜蜜,烈儿忽然又溜了回来,见容恬在伺候凤鸣,一愕之後道“大王怎麼亲自手了?这种事让我来伺候。”

极度浓郁的深吻。

容恬扫他一眼,“你怎麼过来了?”

舌尖像两条急切寻求交换的蛇一样交触纠缠,带着黏稠透明的津液发出啧啧的声音,在脑际异乎寻常响亮,***得令人双腿发软。

烈儿走过来,恭恭敬敬取过容恬手中毛巾,熟练地搓洗拧乾,继续帮凤鸣擦拭小臂,一边答道:“我是过来请示大王的。伏击中活擒到的瞳剑悯现在捆在营帐後面的马车里,大王要不要再审问一次,把瞳小子那狗屁大王的底细问清楚?”

“我浑身……都在发烫。”凤鸣喘息,指节蜷缩起来,用力抓紧容恬的前襟。

凤鸣皱眉责道:“烈儿你长得这麼斯文,怎麼开口说话乱七八糟的?”

战栗似的声音从交吻的唇传出来,微不可闻得令人心跳加速。

烈儿吐舌道:“鸣王恕罪,我一想起那个小子现在是西雷的大王就生气。”

“容恬……”

正巧外面有将领前来禀报军务,容恬不想再有人进来骚扰凤鸣,走到帐外和将领交谈。

口腔内的每一处都冲击般强烈的爱抚,只是一个吻,却充满了仿佛已经被容恬彻底进入体内冲撞抽插的快感。

烈儿趁著这个空档,歪著脸蛋看了凤鸣一会,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压低声音道:“鸣王不用担心,昨晚的事我都知道了。”

凤鸣喉间泄出沉醉的低吟,宛如喝了世上最醇香的美酒,主动伸出舌头,和容恬的舌尖共舞。

凤鸣猛地一僵,“你知道什麼…………”

从贝壳一样洁白细密的牙齿到牙床,包括敏感的舌根,没有一处遗漏。

“嘻嘻,鸣王的****是问永逸要的,你说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我们的帐篷就在附近,我守著大哥一夜没睡夜深人静,声音很容易就听到了。呵,所以这几天由我伺候鸣王吧,不需要隐瞒什麼。放心,我不告诉秋星她们。”

舌头灵动热润,挟带容恬独有的气息,一气攻入凤鸣齿间,横扫每一个甜美的角落。

凤鸣大窘,耳根猛然红透,“你你你……你听到什麼?”

天雷勾动了地火,无法抵挡的热力以光速席卷四周山林。

烈儿不以为然地说,“也没有什麼,就是什麼够不够深之类的。”

容恬还以暴风一般的热情。

凤鸣羞得差点晕过去。

他睁开双眸,对上容恬惊喜交加的眼神,绽放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十倍的笑脸,主动抱着容恬脖子,对着容恬线条坚毅的唇热吻起来。

“上次审问时间紧迫,只问了若言的去向,对西雷目前状况还没有问清楚。我今天要再亲自审问他一次。”容恬走回来,忽然停下,盯著凤鸣的脸,“怎麼了?脸变得这麼红?”

“谁说我不在乎?我打出生还没有这样斗志昂扬过。”凤鸣俊脸蒙上一层淡淡的神采,闭上双眸,仿佛在对老天发誓一般,低声喃喃道,“从今天开始,我拒绝再充当那个处处需要别人保护安慰担心的鸣王。和天底下最伟大的君王做情人,人生怎么可能不轰轰烈烈?不管遇上什么难题,我都要像容恬一样,以最佳的豪情壮志,放手一搏。老天爷,你尽管考验吧,凤鸣我豁出去了。”

“没什麼……”凤鸣半晌才回复脸色,想到太后的事,打起精神道:“瞳剑悯说了太后的事没有?”

容恬空欢喜一场,无可奈何地拉过他,低声责道,“那你还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这个我问了。和我们当时猜测的一样。他说他们只听见一些太后潜回都城的风声,但是无法抓到太后的人,目前只能监视那些有可能暗中向我效忠的文武大臣而已。”

话说回来,他当俘虏的经验,倒是累积了不少――此类经验,希望以后可免则免。

凤鸣担忧地道:“如果他疑心加重,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那忠心於西雷王室,只是暂时不作声的老臣子杀掉大半,岂不是很麻烦?等你回去以後,会重新拥护你的力量也被削弱了。”

整个过程都是被关在房子里,和鹿丹唇舌交锋,与其说是航行的经验,还不如说是当俘虏的经验。

容恬笃定道:“瞳儿登基没几天,还不敢毫无证据就擅杀大臣,否则不用等到我回去,他的王位已经坐不稳了。我去审问瞳剑悯,你不舒服,今天乖乖躺著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