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性反馈。
若只发生在一个人身上,反馈效果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但是发生在千万人身上,那就是波涛汹涌了。
只是同为博学贤者,有人在高端领域有重大发明,却因为无法面向社会推广而得不到灵性反馈。有人在低端领域有重大创新,直接面向普罗大众,灵性反馈能吃到饱。
毫无疑问。
杜克就是后者。
瑟尔萨斯淡然道:“无需抱怨,灵性反馈始终只是辅助,无非是修行速度快一点,破除桎梏容易一点,未来晋升潜力大一点……好吧,你的抱怨其实也挺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