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清妩拂开他的手。
裴慕辞执意。
清妩摆弄不过,一把刨开他颈边的衣领,照着顺眼的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尖利的虎牙破开薄薄的皮肤,她丝毫没有收力,像是要硌进他的骨头里似的。
直到尝到了铁锈的味道,玉腮才因酸软而微微松劲。
裴慕辞待她过.瘾,才漫不经心的勾起衣领,将她按进怀里,抚着她背上披散的瀑发,像是在安抚一只炸毛了的小猫。
“解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