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攒足了一整个春天的绿色,某一刻突然迸裂开的味道。
匍匐的植物在向上生长,朝着阳光。
“人都走了。”淮烟说。
“嗯,都走了。”向默呼吸声很重。
淮烟动了动身体,两个人贴得更紧了:“都走了还不松开我?”
向默的呼吸更重了:“过了三分钟了。”
“所以呢?”
向默整个人软踏踏地趴在淮烟身上:“我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