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天道’认真的说道：“但是我只能找你了，因为只有你，不在程序之内。”
白念一愣：“什么意思？”
“按照‘设定’，你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死了，可你却依旧活着，而且还活的越来越好……你是程序之中的漏洞，是设定之外的设定，我的程序里没有你，赛博城的设定里，也没有你。”
‘表·天道’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存在的价值，远超天尊。”
白念挠头：“你这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