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第3/4页)
但听完羡容的讲述,他们也不知那两个面具人是什么情况,目的是什么,跳崖又是为什么。
最后羡容作出一个猜想,可能江湖上有一个门派,出任务时会戴夜叉面具,以及师兄弟间感情浓厚,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王家其他人表示很匪夷所思,但好像逻辑上还就这个猜测最合理。
羡容与王家人讨论这事的时候,梁武已和秦阙报告完了事情的后续:王家人离开后,他们的人已经放绳子下去拉上了派出去的人,两个面具人里,那个拿软剑、与秦阙戴同一个面具的是他们的人,另一个人不知身份,已经死了,中暴雨梨花针加鹤顶红,堪堪让自己落在平台上就不行了,最后七窍流血而死,现在尸体也在他们手上。
梁武觉得这事办得可太糟糕了,好好的计划,怎么会又冒出一个面具人,还是真心要杀人的,以致主子和羡容郡主差点真出事,他们的人也有点脑子不灵光,竟然大部分时间站在旁边发呆,显然没领会到最重要是不让两人受伤的任务精神。
最离谱的是最后跳崖,何其敷衍,根本就是完成任务最后的流程。
但殿下却没有处置他们,甚至也没有责备,只让他去查清多出来那个面具人是怎么回事,他既惊又喜,出门时,看见殿下将那枚暴雨梨花针拿出来看。
夜半羡容进房,开始唉声叹气:“真有意思,明明是我打跑两个刺客,却要让我禁足,什么道理!”
“五天不许出门,这家有什么好玩的,天天在家睡大头觉吗?再说我还要去终南山还暗器呢!”
平平劝说:“奴婢觉得挺好的,郡主可安生两天吧,休养休养,那暗器让人代还也行。”
羡容在床边坐下,平平朝秦阙行了礼,关照道:“时候不早了,郡主与姑爷早些安歇。”说着便出去。
平平离开,秦阙将那枚暴雨梨花针拿出来,递给她:“这个还你。”
羡容一见他,便满面紧张,凑到他面前道:“白天在悬崖边那会儿,我们是不是亲上了?我不会怀孕吧?那人力气太大了,我站不稳,没看到,你怎么弄的,没扶着我一下吗?”
秦阙看看她,顿了半晌,回道:“不会怀孕。”
“为什么?你知道?”她依然紧张地问。
秦阙回道:“因为我没张嘴,自然也……不会给你吐脏东西。”
他本就是个严肃正经的人,又回得这么一本正经,羡容一想这逻辑,觉得很对。
对,他们都没有张嘴,怎么会吐东西呢,所以她不会怀孕。
到这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朝他道:“你不早提醒我,害我担心了大半天。”还不好意思和别人说,可把她憋死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接过暗器,想再试一下之前为什么按不动,却又怕浪费九根银针,只好作罢,又打开针匣看了看,发现只有十八根银针了,少了九根。
“针呢?你什么时候按了一次吗?”她立刻问。
秦阙回道:“不记得了,也许你摔过来时我不慎按动了。”
羡容看看他,又看看暗器,想了想,觉得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遇到那种情况肯定会紧张,一紧张手就会不自觉握紧,一握紧不就按动暗器了吗?
她不禁摸摸自己身上,后怕地觉得他可能会一不留神将暗器往她身上使,所以当时将暗器交给他还是太冲动了。
好在她没事,所以可能是那银针飞到了悬崖下?或是落在草地里没被发现?
羡容不知道,她也没见过暴雨梨花针发射的样子,只是觉得……它用起来没传说中那么厉害,说不定是唐门在吹牛。
这时秦阙问她:“当时为什么要把它给我?”
这是他想了许久的问题,他亲眼所见,她如何费尽心思去弄这只暗器,如何将它当宝一样时时带在身上,如何指望着靠它打败那个面具人,可在最关键的时候,她却将它给了他。
羡容一边检查着手里的暗器,一边回道:“他们俩太厉害了呀,一个我就打不过,两个我更打不过。”
“所以为什么要把它给我,放在你自己手上不是更稳妥吗?”他问。
秦阙鲜少有这样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时候,羡容抬起头来看向他:“可是他们不只要杀我,也要杀你啊,我怎么说会武功,能挡一阵,但我就护不住你了,稍一不留神,你就被一刀那个了。”
她说着得意道:“而且我当时是故意喊‘暴雨梨花针’的,他们没见过这个,但听过,这暗器在江湖暗器榜榜首,但凡习武之人,都听说过它的威力,轻易是不敢在它面前嚣张的,他们见我把它给你,就会害怕,不敢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