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衣衫下摆。
许娇河半卧在兰赋的怀里,喘息仍在未停,她额头蒙上的汗水濡湿了黑鸦鸦的鬓发,使得整个人看起来仿佛一枝绽放到极致,又被风雨捶打即将坠落枝头的颓靡海棠。
她抓着手中的布料不肯松手,胸口起伏着断续道:“我是冤枉的,宗主,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知道、知道是谁盗走了娲皇像,他有一头白发,一定是、是欲海之中的魔族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