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义愤填膺隐匿,面上装得无波无澜,倒让他想起童年稚气的自己,说不出的逗趣。
“但我以什么身份去呢?”
“这么蠢的问题还问我?”
楚弗唯回头瞥他,懒洋洋道:“不都领了结婚证,韩总是认字的吧。”
韩致远闻言,忍不住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