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焯峰轻轻松松地把纸箱拿到手上,扣在腰侧,低头看她,余光扫过她身上的旗袍,到底长大了,旗袍开衩都高了几寸,能耐了。
他不冷不热地开口:“怎么不叫快递员来收。”
明烛揉了揉发疼的手指,低声说:“快递员说车坏了。”
陆焯峰没再说什么,拿着东西往前走。
明烛跟在他身后,盯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忽然说:“陆焯峰。”
陆焯峰停下,她鲜少喊他名字。
他回头看她,勾起一边嘴角:“嗯?”
明烛指指他手上的东西:“你手上拿的,是我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