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鹤。”她带着哭腔的,可怜又愤愤的声音一字一顿,第一次骂他,骂出口反倒更委屈了,“你就是个狗。”
“?”
杀伤力几乎没有。
还显得更可怜了。
陆长鹤都被整得一愣一愣的,但仍旧顺从她,“行,我是,我就是不讲道理的小狗,你能不能别哭了?好像我打了你似的。”
他连哄人都这样讲话。
沈离往后挪了挪,刻意远离他,兔子般红润的眼睛仍旧一眨不眨瞪着他,一点也不掩饰对他的排斥,哽咽的嗓音听得人心碎——
“我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