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劲儿松了,放松地搭在那副宽厚的肩膀上。
每一次。
每一次当他需要的时候,这个声音都在。
它违背燕知的意愿,和他的大脑达成古典制约,轻松卸下他的防备。
清醒的一部分意识依然在提醒他。
一切只是他在沙发扶手上自我安慰的梦境,是神经元出于保护目的的错误发放。
根本没有人在他身边。
但燕知还是忍不住极轻地问:“你怎么才来。”
对方保持着他期望中的沉默。
“你比我更清楚原因,对吗?”
预料之外的回答像冷水。
燕知的梦,一下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