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第3/3页)
若非是御医这样叮嘱过,他哪舍得连续好几天都给人清汤寡水地喂着。
她就是太瘦了,他巴不得把人喂得白白胖胖的,那样的手感,他都不知要如何去想象。
思绪飘得有些远,以至于卫司渊没瞧见榻上原本毫无生机的女人突然就惊愣地瞪大了眼。
好一会她才不确定出声道:“你要带我出去?”
卫司渊回过神来,转头看她,被她这副表情给逗笑了:“你想什么呢?真把自己当犯人了,你放心,我没兴趣把你像金丝雀一样关笼子里。”
他说这话随性又自然,好似与那个之前咬牙切齿说着一定不会放她离开的模样完全割裂开来。
但他语气里明显透着的自信又令方舒窈清楚地意识到,他根本就不担心她会逃跑,好似她无论怎么逃,最终都会被他轻而易举地抓回来。
他有这样的能力,是最优秀的猎人,落入他手中的猎物,是不会给其逃走的机会的。
真的逃不掉吗?
方舒窈抿了抿唇,面上没有显露更多情绪,只低声答:“躺了好几日,如果可以出去,那就拜托你带我出去走走吧。”
卫司渊闻言皱眉,大步朝她走去,像是又被点着了哪处的火引一般,气冲冲道:“你还真是知道怎么气我,再用这种生疏客套的语气和我说话,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舒窈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已是走到了面前。
明明是在心里踌躇又措辞了半晌才说出的话,她都不知自己是哪句说得不对了。
慌乱抬眸去看他,就见他剑眉倒竖,好似当真生气了。
而他所说的收拾,没由来就在方舒窈心中生出了那些奇怪又令人羞恼的画面。
“你、你别过来!”眼看卫司渊仍有要靠近的动作,方舒窈忙不迭阻止他。
卫司渊顿住步子,就这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又要谋杀亲夫了?”
方舒窈听不得他这样满嘴胡言乱语,咬了咬牙,怒瞪他:“不是你让我别这么客气的,那、那你出去,我换身衣服。”
卫司渊气得发笑:“这种事,倒也不用跟我这么不客气。”
话音落下,卫司渊已自顾自地又坐了过来,上下打量她一番,伸手就拉住了那来不及躲开的柔荑,压低声音问她:“除了风寒,那儿呢,可好全了?”
方舒窈正惊慌着被热烫的大掌包裹了手臂的慌乱,一听这话脑子顿时轰的一声炸开,肉眼可见地涨红了脸怒斥他:“你简直不知羞耻!”
羞恼的小姑娘忘记了挣扎,正给卫司渊抓了个正着,将那柔软白皙的玉手拿在手里把玩,取笑她:“脸皮怎么这么薄,待会出行要骑马,我不问清楚怎知你能否出去,还是说,你以为我有别的什么打算?”
若是那处疼得厉害,自是受不住马儿的颠簸的。
方舒窈这才反应过来,抽了抽手,却没能挣脱掉,只得梗着脖子支支吾吾道:“我、我能骑马,你犯不着管。”
卫司渊当真爱极了她这副小模样,看她羞红的脸,勾得人喉咙阵阵发痒,即使重重滚动喉结,似乎也不能缓解分毫。
仅是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长臂已先一步有了动作,将人一把揽入怀中,不由分说就俯身下去寻她的唇,嘴里低哑含糊着:“那也老实跟你说,别的打算自然是想了,晚上我就搬回屋里睡。”
方舒窈一惊,躲避之时又想斥声拒绝他,却被卫司渊喘着粗气打断:“拒绝也没用,别躲,我想亲你。”
热烫黏腻的吻难以阻挡地袭来,他肆意侵占着她的甜美,大掌扣着后颈和腰身完全禁锢住了她的行动。
躲不开避不掉,令方舒窈只得被迫仰着头承接着令人这难以忽视的热火。
直到方舒窈被憋得喘不上气来,双手无助地拍打他结实的胸膛,不知餍足的男人才虚虚退开些许,似乎也并不好受。
方舒窈羞得厉害,垂着头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骂人。
卫司渊抵着她的额头喘息一瞬,还是忍不住又浅嘬了她两下,隐忍情.欲,却又哑着嗓音警醒她:“窈窈,认清现实,你已经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