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问:“你那么敏感干什么?”
“不敏感能照顾你?”
“说得好像我那么固执似的。”
“行,你没有,是我的问题。”
喻忻尔花了很长时间才确定陆颂衍这话并非阴阳怪气,而是真情实感。
才皱眉,出声:“喂,陆颂衍。”
“怎么了?”男人问。
她说:“我不会是真的已经死了吧,还是出现幻觉了,我感觉你比之前变了很多。”
男人看着她:“你希望我跟之前一样?”
当然不是。
但喻忻尔没出声。
又听男人说:“既然不希望,那我便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