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教学(第4/5页)

她将他的屋子里布满了她的物品。

江絮清摆了摆手,安夏心领神会,默默退了下去。

“夫君,屋内的摆设你可满意吗?”她不知何时已凑了过来,扬起那张让人难以拒绝的面容,娇娇软软地说话。

面对这样的她,他又如何说得出冷言冷语。

裴扶墨轻抿唇线,“你喜欢便好。”

什么叫她喜欢就好,江絮清有些不满,上前主动挽住他的手,“这就是你我二人的屋子,若只是我喜欢是不够的,夫君也要喜欢才行。”

裴扶墨从来不知,她成婚后竟是这般会为夫君着想,这样会撒娇的性子。

这些他未曾见过的一面,足以证明,原来她从前,是真的从未喜欢过他。

他淡声道:“你是世子夫人,即便想把寒凌居拆了重建,也没人敢说什么。”

说罢,便自然地将她挽上来的手松开,径直朝书案前行去。

江絮清垂眸,看着自己垂落的手,方才他的手好冷,就像他的心一般,分明行动上给足了她体面,可对她却总像是始终带着一层面具。

那面具她看得见,摸不着,靠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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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清和裴扶墨在屋子内窝着一天没出去,时间过去的极快,天色渐渐昏暗了。

安夏进屋伺候时,发现室内静悄悄的,像是一个人都没有,再往里看去,才发现世子正坐在书案后处理公务,而世子夫人坐在书案不远处的临窗炕上正在翻阅书籍,虽说二人并未说话,但平添一种岁月静好。

对此,安夏也不忍心打扰,直到晚膳时分才进屋喊人。

用膳时,江絮清和裴扶墨也如同新婚夫妻一般,互相关怀,温声细语,就连入夜就寝时,二人也躺在一张榻上,这回江絮清即便缠上去抱着,他也并无抗拒。

这种日子持续了两日,江絮清却总觉得不对劲。

裴扶墨显然是特地在家里陪她,从早到晚都未曾出去,就连处理公务都是在卧室内,他夜里除了总是起身沐浴之外,也并无异常。

可她却怎么都感觉不到与他是夫妻,她想不明白其中问题出在何处。

这种事,她又不能告诉云氏,无奈下只能对安夏说。

安夏听闻,说道:“夫人若实在有不解之处,不如将压箱底翻开看看,奴婢记得出嫁前,大夫人曾为您留下一本书册,让您若有不解之处,便从中阅读,兴许可解答。”

压箱底?说起来,江絮清是想起来这事,她连忙将那箱子翻开,果然在里头找到一本书册,这书籍是唐氏特地留给她的,里面讲述了新婚夫妻的相处之道。

江絮清抱着这本书研究了一下午。

天黑时,裴扶墨刚从书房回来,没看见她人影,心里一紧,绷着脸冷声问安夏,“夫人在何处?”

这样的冷声吓了安夏一跳,她心里嘀咕着,世子这不是挺在意的吗?但还是老实回答:“回世子的话,夫人她正在净室沐浴。”

这还未曾用膳,便去洗了?她不是一般等到晚膳后才洗吗?

不过人还在自己视线内,裴扶墨这才放心,手一摆,就让安夏退出去了。

屋内烛火摇曳,裴扶墨褪下外衫挂在一侧的红木架旁,听到净室内传来的水声,心里不由安宁许多,随后坐到书案后继续翻阅兵书。

他手中握住兵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那净室内的水声一下一下敲打他的心。

不该回这般早的,这两日他都算准了时辰,晚膳后去书房处理公务,等她洗好躺在榻上睡了后才回,没料到,今日她竟换了沐浴顺序。

书是看不成了,裴扶墨干脆起身回书房安静会也好。

净室的门这时忽然打开,室内的雾气及馨香也缓缓溢了出来,最先出来的是一只粉白的玉足,每根拇指玉润秀气,尚带着黏湿的水气,莹莹的指甲盖涂抹了淡淡的粉色蔻丹,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江絮清轻抚身上单薄的外衫,腰间的细带松松垮垮,要系不系,大开的领口处,由热水浸泡后已然红润欲滴。

她犹如一颗汁水饱满的水蜜桃,让人恨不能一口咽下,品其鲜甜多汁的果肉。

江絮清将半干半湿的乌发由侧面挽于胸前,湿水将她那素白单薄的寝衣洇透,隐隐约约,露出鹅黄色的小衣。

她赤足,莲步轻盈地走近至裴扶墨面前驻足,眉眼流盼间,伸手攥住他腰间玉带,嗓音带着湿意问:“你又要去哪儿?”

裴扶墨下颌微收,将浓到能滴墨的黑眸挪移,淡声道:“方才想起有点公事还没处理完,去一趟书房,晚膳不必等我了。”

说罢,他便转身打算离去。

江絮清哪能让他走,忽然间轻呼一声,半边柔软的身子朝他的方向倾倒,裴扶墨极快捞住她,单手按在她的腰侧扶她站稳。

江絮清顺势伏他怀里,赤足踩上他的鞋面,颤颤诱语:“夫君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