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欢刚想让他放下来,就感觉额头一凉。
某只垂着头,轻轻舔了舔她的脑门,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嗷。”
声音低低的,就像他现在的心情,非常糟糕。
走廊里空无一人,窗外蓝天白云,晴空万里。
桂欢张了张嘴:“……不咸吗?”
她刚才跑了两圈,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想来味道好不到哪儿去。
再说廖敛舔人这个毛病……是不是好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