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解决的法子?”
岳丛珊小声问,虽然不疼,但裤子都提不上去,总不能一天到晚都趴在床上吧?
“最好什么药都别再喝了,先缓缓看吧。”
房顶上的小黑猫笑了笑,把她们的对话跟徐素兰说了,徐素兰一边绣荷包一边回:【这是我师姐独有的整人毒水,红肿一个月,就算是神医,只要不抽取屁股里的积血出来分辨,谁也不知道中了什么毒。】
不过这女大夫聪明,说岳丛珊自己吃药吃出来的,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