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一眼,宁珩便能从那副画的一角窥出全貌。
他曾看过无数次,每一个细节都几乎刻在心里,因为这是他为温雪杳所作的第一幅画。
静静躺在竹篓里的画卷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然而一时间,竟无一人有动作。
良久,宁珩出声打破沉默。
微沉的音色回荡在寂静的书房:“一副旧画,画的故人,不过她应当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