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红果(第2/5页)

刘段恒并不出声。

刘秀安也不在意,细指划过桌案,“我之前想活抓他们的,因为我不喜欢池尧瑶此女,想把她活抓,再狠狠地折磨她。”

“可他们逼我逼得太紧了。”

刘段恒面无表情道:“即使池尧瑶死了,你也无法得到白渊,你若要皇位,就无法跟他长相厮守。”

他知道她年少时见过池尧瑶与白渊,并对白渊心生爱慕之情。

刘秀安听了他的话,又大笑起来,“是么。”

“不过男人和皇位相比,自然还是皇位更重要了,为了皇位,我也是可以杀掉白渊的。”

刘段恒无言以对。

他敢肯定的一点儿是刘秀安说的话都是真的,她为了权利,为了江山,甘愿舍弃一切,哪怕是自己喜欢过的男人。

以前父亲曾教导他们不要为情所困,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掌控权利,他们几个兄弟姐妹中,如今看来,只有刘秀安做到了。

不可否认的是,这样的人实在太适合当皇帝了。

最后刘段恒轻声道:“希望你不会后悔今日所做出的选择。”

刘秀安抿唇笑起,“我从不后悔我任何的选择,这天下只能属于我的,谁也不能从我手中抢走。”

他沉默。

与此同时,池尧瑶从床上惊起,她做了一个噩梦,大汗淋漓,里衣也被汗打湿了,紧紧地贴在身上。

噩梦太可怕,又过于逼真,即使醒了,依然心有余悸。

池尧瑶下床喝了几杯水,心情才渐渐平复下来,梦就是梦,不应该太在意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将小匣子交给三王爷,让他打开小匣子的机关,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她推开窗户看了一会儿月色。

对面是楚含棠所住的房间,熄了灯,应该也是入睡了。

事实上,楚含棠并未入睡,也没在自己的房间,她正在谢似淮的床榻上,衣衫渐解,听着少年轻哼。

他细韧的腰身在某一刻弯成一把弓,漆黑细长的眼睫垂下,舌尖与楚含棠勾缠追逐,舔舐着,喉口攒动,泄出细微轻吟。

楚含棠心跳如擂鼓。

大概也是信了无法人道的说法,知她不想他碰到哪里,便远离那里,谢似淮只将自己放于她膝盖往上三分的地方,然后本能地动着。

也只在规定的范围内满足他拥有她或被拥有的想法。

一下又一下的热度蹭过。

一片酥麻。

热度始终只在楚含棠的腿比较下方,膝盖的上面些,还隔着一层裤子,不曾往上移半分。

而少年发丝散乱,锁骨、肩胛骨微抖,皮肤的薄汗擦过她,不分彼此,念着她名字时像是无意识地低喃,“楚含棠……”

楚含棠脑子有些恍惚,嘴巴还下意识地张着,与谢似淮接吻。

直到闻到谢似淮身上多了一股麝香,才渐渐地清醒过来,她蒙住眼睛的发带被汗弄湿透了,可还穿在身上的衣衫却也湿了。

低头一看,只能看见衣摆下像是被洒上了一些纯白色的果籽。

又粘又热。

楚含棠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个地步,可能是知道一个吻已经无法安抚他。

于是在可控范围内将底线下降一点儿,然后就不知不觉地演变成现在这样了。

楚含棠想了想,把发带从眼睛上扯落,适应半晌才能看清东西。

谢似淮漂亮流畅的肩背低耸着,转而埋首在楚含棠脖颈,眼尾红得不行,胭脂红,微睁的眼似含着晨间的雾气,仿佛被欺负得狠了。

刚才分明得了好处的人是他,还露出一副可怜、脆弱的姿态。

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年纪不大、在床上示弱的少年杀人不眨眼,是原著里武力值天花板,也是一个小病娇,睚眦必报。

楚含棠咽了咽口水。

她正准备说话,他又缠了上来,吐息落在她的脸、鼻尖、嘴角。

到了后半夜才有消停的迹象,楚含棠坚持自己换衣服,说因为不能人道,所以也十分厌恶别人看向她下面的目光。

她反过来将谢似淮的眼睛蒙住,然后在他房间换了一套不是很合身却干净的里衣。

把这些事情都做完了,楚含棠方安心地躺回床上睡觉。

谢似淮从后面搂住她,也没解开蒙住眼睛的发带,不知是睁着眼睛,还是睡着了,出自潜意识的动作。

在楚含棠昏昏欲睡之时,他如梦呓般地说了一句话。

他说,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楚含棠没有精力思考这一句话是什么意思,彻底地陷入了睡梦中,这一觉直接睡到天明。

一觉睡醒后,她并无任何不适。

虽说昨晚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被谢似淮磨的那一片地方皮肤泛红,应该是有点儿擦破皮了,但显然是把破皮的疼转移给他了。

可他昨晚还那么兴奋。

却又会放轻动作,好像是怕她推开他,尽管楚含棠没这个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