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着哈欠“哦”了几声,总算模糊地将这句话记了下来,却忘了为何会有这么一句话。
那一年,她太过年幼,终究是记错了许多细节。
她不记得在他怀中睡去的那一夜,不记得曾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娶他,要保护他,还要送给他一座金房子。
她只记得他最后的那一句:“小丫头,说好了,这一生我来保护你。”
却忘了他说起这句话时,眼中那淡淡的戏谑和温软的光华。
仿佛他不过无心一词,却又在此后长长久久的年月中,用余生来将之践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