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钱恒的心里,董山的追悼会,比二十五亿标的代表的律师费还要重要吗?
就在成瑶思索之际,钱恒又看了她一眼:“你和我一起去,把口红抹了,太花枝招展了,不合适。”
“我没涂口红啊……”成瑶出了钱恒办公室,还有些冤枉,“这就是本来的唇色。我不过就涂了个没有颜色的润唇膏啊!”
直男这种生物,真的完全分辨不出女性到底化没化妆啊,难道花枝招展唇红齿白就一定是化妆了吗?!
成瑶想,好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