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前女友(第2/4页)
高扬后来说:“那个晚上,我觉得我被强奸了,但是我打心眼儿里高兴。”
梁纯拉着高扬的手,趾高气扬地走在马路上,情到浓处,不管人多人少,梁纯都会不管不顾地给高扬一个响亮的吻。
高扬的脖子上,长年累月盖着梁纯嘴唇的印记。高扬试图反抗:“这样影响不好,能不能亲看不见的地方?”
梁纯冷笑:“紫霞仙子给至尊宝都盖了章,我也必须给你盖个章啊,时刻提醒你,你是我的,谁都别想抢走。”
经过了轰轰烈烈的热恋期,两个人性格上的冲突越发激烈。
高扬不习惯梁纯的强势,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梁纯的前男友觉得自己是gay。
梁纯不愿意改变自己,她固执地认为,爱一个人就应该接受她的一切,不然就是不爱。
两个人在经过大大小小的争吵之后,终于受不了了。
最后一次争吵,发生在梁纯租住小区的院子里,话不投机,越吵越凶,高扬大骂:“你从生下来就更年期!”
梁纯也不废话,一个回旋踢,正中高扬左脸,高扬一声惨叫,跌落在地上。
高扬肿着脸,开着自己的帕萨特,扬长而去,看着梁纯在后视镜里跳起来大骂:“你给我滚!”
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在好友群里发语音,昭告天下,他们分手了。
开始我们都以为是两个家伙在秀恩爱,直到高扬发出自己被打肿了脸的照片,梁纯在两个人的合影上,用红色记号笔把高扬涂掉,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芥末辣椒的火锅店里,我、四张、芥末、辣椒,七嘴八舌地努力调解。
芥末说:“梁纯打你那是爱你,她怎么不打别人呢?”我拍着高扬的肩膀:“你也是的,你骂她什么不好,非得骂她更年期?”
高扬情绪激动:“我是个男人,整天被她打,我还要不要脸了?她打我,我是不是还得表现得感恩戴德?”
四张批评梁纯:“你打人这个毛病就不能改改?”
最终,调解失败,高扬和梁纯在火锅店里吵起来,梁纯掀了桌子,扬长而去。
分手之后,高扬宣布和梁纯老死不相往来,梁纯表示:“我宁愿剁下左手插自己的鼻孔也不再和高扬和好。”
高扬的同事吴蝉,在高扬的空窗期出现,两个人迅速打得火热。
吴蝉和梁纯是两个完全相反的物种。
吴蝉基本上就等于梁纯的反义词,柔弱,风情,激发男人保护欲,懂得拿捏分寸,该接吻的时候绝对不以牵手代替。
高扬从来没有见过吴蝉卸妆的样子,吴蝉只要出现在高扬面前,永远是妆容精致,小鸟依人。
高扬觉得这才是他想要的爱情。
两个人迅速成为一对,吴蝉也占据了高扬的副驾驶座。
我们不敢把这件事告诉梁纯。
高扬带着吴蝉来芥末辣椒火锅店找我们聚餐。
高扬搂着吴蝉,有点炫耀。吴蝉小鸟依人,对谁都礼貌。
我们都祈祷梁纯不要来。
墨菲定律还是发挥了作用,梁纯像是受到心灵感召一样,出现在了火锅店里。
我们都担心梁纯会动手,但是梁纯加入我们,嘻嘻哈哈地吃火锅、喝啤酒,全程没正眼看高扬和吴蝉。这反而让高扬很有挫败感。
高扬和吴蝉的感情没有持续很长时间。
吴蝉结识了常年混迹于三里屯酒吧的齐飞。
对比之下,吴蝉觉得高扬完全失去了气场,就主动跟高扬提出了分手。
高扬哪受过这种委屈,想不明白,气呼呼地去三里屯的酒吧挨个儿找。最后在一家酒吧找到了正在和齐飞喝酒的吴蝉。
高扬冲过去,拉着吴蝉就要走。
齐飞按住高扬的手,说:“兄弟,别不地道。交个朋友。”说着就把一瓶洋酒拍在桌子上:“喝干净了,咱们就是朋友。”
吴蝉拉着齐飞的手:“算了,他不能喝,别难为他。”
齐飞瞪了吴蝉一眼,吴蝉只好闭嘴。
高扬借着失恋的后劲儿,也不废话,抄起酒瓶子咕咚咕咚地开始喝,喝到一半人就摔到了桌子底下。
高扬醒来的时候,光着身子躺在路边,身上写着“我是low逼”。
高扬想不明白吴蝉为什么这么残忍,痛苦万分,胡子也不刮,白衬衫也不洗,头发也不剃,天天闷在家里打游戏、听情歌,泪流满面,晚上睡不着,爬起来在楼道里游荡,吓坏了邻居老大妈。
我们给高扬打电话,高扬打死不接,无奈之下,只好求助梁纯。
梁纯听说之后,也没多说,开车杀到高扬家里,生拉硬扯地把高扬拖出来。
高扬挣扎着推开梁纯:“你干吗?”
梁纯不说话,拉着高扬上车。
高扬吼:“去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