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没说话。
过了很久,久到老赵甚至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这个问题,他才终于在簌簌的风声里开口,“这个问题我曾经想了很多年。”
心怀疑问的并不只有旁观者。
喜欢谁、究竟是什么样的喜欢、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怎么就在谁也不曾留意的时候生根发芽,走到进退维谷也不想放手。
她会是和他一起走到最后的那个人吗?
——与其说是疑问,倒不如说,这是他心里最隐秘又真实的愿望。
秦厌很轻地笑了一下,又像是叹气。
答案在茫茫的风里。
“就算她不是,也不会是除她以外的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