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瘦削的额上贴着白色纱布,身上是宽松的病号服,尽管闭着眼也紧锁着眉,高挺鼻梁带来的凌厉少了很多。
她想问他疼不疼,但脚步扎根,怎么也不敢进。
她手指摁上玻璃,想给他抚开眉宇间的褶。
姜执宜额头抵上,唇角弧度僵硬。
别难过了,她离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