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执宜转了一晚上的脑袋可能因为吹了风的原因现在有些痛,晕乎乎的发胀。
周栩应也就是在这时候开口,他声音泛冷,语气差劲,要让她好好记住:“我不需要好处,你也不用折腾自己,这都是烂牌。”
“那什么是王牌。”
“你自己就是王炸。”周栩应喉咙发痒,想起她落下的那个青涩的吻,声音暗哑。
周栩应伸手掀眼,粗粝的指腹印上她锁骨皮肤,滚烫烙章。
“听见了么。”
“别再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