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缨心惊,他怎的又知道了,难道脸上也长着眼睛不成。
他如何又知道,自己此刻所想的,正是那件羞于言表的心事,一语便切中肯綮?
此前
在顾家也是,她明明不曾表现出来,却被大司马一下子看出了她已经吃饱,还帮她顾全颜面。
这种看穿人心的能力,正是簪缨上一世所缺乏的,她由衷敬佩道:“舅父可否教我,何以识破人心?”
卫觎锋利的眉弓被惊动,倏然睁眼。
“你唤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