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条路这么长,这么远,似乎永远也达不到目的地。
也或许长的不是路,远的不是楼,而是身后步步紧逼的凌放,和即将破空而来的关刀,让他觉得远。
忽然,养蜂人心有所感似的,回过头去,只见凌放的身影跳跃而起,从楼宇间漏下的阳光铺洒在他身上,一身黑衣的轮廓被余晖镶上一层金边。
养蜂人一阵恍惚,忽然想起来,七年前,他的制服如同现在这般,一身黑衣金色滚边,耀眼而炫目,那是行动部的制服。
而那柄爬满锈迹的关刀已经迎头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