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这副模样,是倔强而又拧巴的,像狂风暴雨过后纵然狼狈不堪却依然不肯折腰的小草。他的指甲用力到有些泛白了,嘴巴死死抿着,垂落的眼睛里满满的是不甘和无力。
他干巴巴地说:“可我就想演这个。”
他眼里映出来曲如屏遥不可及的剪影,屏着呼吸,复述道:“我就想演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