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征听得这些,眸色当即就深了几分:“官差在抓流民?”
樊长玉点头:“我回来时还亲眼瞧见了呢,听说是西北换了个节度使,怕年节里山贼匪寇打家劫舍才下的令。”
她说着突然抬起头看向谢征:“我还听说,武安侯死在了崇州战场上,你从崇州逃难过来的,可知这话是不是真的?”
“不知。”
樊长玉便叹了口气:“武安侯要是真死了,那还挺可惜的。”
对方苍白的脸上多了一抹似嘲非嘲的笑,问:“有何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