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新的战报传来。
她想,应该不会有什么新的战报传来的。
那封战报正在袁绍的手上。
夜已深沉,他跳下床榻,光着脚在地毯上走来走去两圈。
即使那并不是他所钟爱的儿子,但比起袁尚的战报,袁谭这一封里有着触目且扎实得多的东西。
因此这位偏心的父亲在来来回回转了几圈后,还是由衷地了一句:
“此子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