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归位没几天,就已经将当年自己留下的遗嘱之中没能做完的事情完成了,不像是在全未竟之愿,反倒更像是在准备后事。”
横舟开口,果然比任平生想象的还要直白。
横舟追问道:“对天上那位,你准备如何?”
任平生端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继而抬眸,迎上横舟的视线,目光幽深似海。
“我是个被无数双染血的手托起来的人,踩着无数的血才活到现在的。”
她声音比目光还要沉。
“我只有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