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寒望着窗户,看着他的倒影。
周岁睫毛颤了颤,撇过头去。
这节隧道不长不短,周岁原本以为两三分钟都过去了,然而一看手表,一分钟都没有到。
太安静了。
昏暗是气氛的守护者。
他坐立不安,正想穿鞋出去走走,盛明寒忽然抢先一步,站了起来。
“这里有酒吧,我出去透透气。”他问,“你想喝点什么?我给你带回来。”
周岁半个屁股都已经悬空了,听到这句话,又慢慢地坐了回去。
他看了摄像大哥。
老张神情专注地看着取景器。
“……都行。”他含糊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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