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简澜认真道:“你不行。大夫说过,需得有人帮你才行。你若自己上药很容易弄伤自己。”
“唔……”
祁喻忍了忍,反正跟张简澜已经那个过了,也无所谓,于是趴了。只不过他趴着感觉有点耻辱。
他怎么觉得这么趴着像条小狗。
正想着,那道长沙哑的声音忽然落下来,细细听还藏着一丝微妙的爽意:“吾妻好乖。”
祁喻闻言一震。
不对不对不对……
他怎么感觉好像上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