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问你,”陈雾吃着吓,欲言又止,“阿炽。”
晏为炽剥第二只:“嗯。”
‘长宁’的药效是安神,不好培育,价值应该很高,”陈雾舔掉嘴上的鲜味,脚蹭了蹭窝过来的三花,“要拿来拍卖吗?”
晏为炽伸手让陈雾给自己折一下衣袖:“一年多才成熟,种那么费劲,不拍卖。”
陈雾把他的衣袖折上去:“那不拍卖,保留这个烧钱的项目做什么,你父亲不在了,给谁用啊?”
晏为炽把破碎的虾壳丢到盘子里:“还在。”
“啪。”
陈雾手里的筷子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