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第2/5页)

“别停。”白新抬着脸,眼眸下搭,魅的像妖精。

白新她内里焦躁,腺体动荡,耐心浅薄的唤:“程季青。”

程季青气息沉沉,再下去就真停不下来了。

白新不知是否看破她的意图,抓着程季青的手,往旁边功放机的蛋糕上拉……

指腹浸入奶油蛋糕里,沾了一团绵密的甜。

白新从程季青手腕,捏到沾奶油的食指,在嘴皮上划过,在脖子点过。

她轻轻仰头,然后盯着程季青的眼睛,尾指将头发勾到身后,而后再将程季青的还带着奶油的食指,落在腺体。

“程季青。”白新轻声说:“我不是在谁面前都会这样的。除了你,再也没有别人让我这样。”

“只有你,我才会……”

手指上奶油都蹭完了。

程季青只觉指腹发了烧,耳朵发烧,心脏发烧,不,是她整个人都在发烧。

烧的糊涂,失了理智,被那双桃花眼勾的皮肉破损,灵魂颓迷,又似粉色的针争先恐后直钻进心坎里。

心脏是失重一般的跳动。

她没了抵抗的心,怎么可能再让白新再掌握主动?

舞蹈房隔音尚好,却也不是真空那般绝不传音。

地面脏,一会儿未必腾出手去捂猫的嘴。

她把人固着,修长手臂一伸,将音乐开到最大……

程季青俯身下去,从红唇开始,逐渐沿着奶油规定的陷进路线,步步深探,她的脸埋在白新的脖子里,汗津津的脸与白新灼热的耳朵靠在一起。

白新站不住,程季青不由自主后退了两步,将人一下抵在把杆上。

裙子上的红蔷薇抖成一团。

一首探戈舞曲——《Por Una Cabeza》(一步之遥)。

“抓稳了。”

程季青把白新的手按在把杆上。

白新后背靠着把杆往后仰,一只手死死握着把杆,一只手死死抓着程季青的肩膀。

程季青不用看,也知道后背被猫爪刺伤。

白新受不住后背顺着把杆往下滑,抖得厉害,被程季青捞进怀里,她忍不住哭音:“橙橙……”

程季青汗水如瀑,听那声音,如上瘾一般。

她兴致被挑到极致了,尤其镜子里,omega背脊泛红,她有意无意迫着人多喊了两声。

叫她橙橙的很多。

尤其是从前的世界。

在这里,叫她的这个小名的也有。

心动的却只有白新口中这一个。

万千情绪,身心通感都化作那颤抖窒息下的一句。

“新新……”

白新没了半点抵抗,如浮萍在水中,随风摇摆,她在想,假如程季青恨她,就这样让她溃不成军的手段,她恐怕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只有被宰割,被折磨的份。

程季青学的太快了,教一次试一下就能拿证书那种。

“你喜欢我吗?”

程季青在音乐声中,靠至耳边突然问道。

白新心猛地一跳,她从未说过,从未。

她张了张嘴,似乎就要去回答了,程季青却嫌她慢。

《一步之遥》,诠释了白新下一刻的心境。

差一步,好像要得到,好像又远离,永远差一步。

永远怅然若失。

她抓着程季青的手腕,额头一下撞在程季青心上:“喜、欢。”

喜欢极了。

只想要程季青属于她一个人的那种喜欢。

汗水砸在地板。

白玉菩提摆在功放上,静静的,探戈舞曲婉转而激荡,声音大的刺耳。

那晚回南景,白新躺在程季青的手臂上,软绵绵的问她。

“你为什么不说?”

她说了,程季青却没说。

这女人一点亏也不会吃。

桌面上那本《上岸》,一半海水,一半沙漠的封面泛着微弱的黄光。

程季青抬手关了灯,躺下去,把一同坏了规则的人拥到怀里。

规则。

就是个屁。

是的,狠起来,她连自己也骂得。

虽然她保留了自己这一半,她只是给了白新她想要的,可她也知道白新还是赢了。

“我喜欢。”程季青说。

恐怕比喜欢要多一点。

可是那太过危险,在白新那里,她总有一丝微弱的不确定。

如果是以前,她会先保全自己。

可在白新面前,她还是补了一句,她觉得需要说给白新听。

感情的事,给自己留退路,是对白新的不负责。

她认真的说:“嗯……比喜欢多一点。”

白新心口微震,像被什么重重敲击着,她抱着程季青的动作紧了紧。

程季青总是真诚的,那一腔赤忱令她背地里那些阴谋算计,那些得失计较,过于可耻。

白新第一次起了念头——她的那些秘密,她想要告诉程季青。

念头起,念头落。

那一晚睡去,清晨再醒……白新望着程季青精致如玉的脸庞,涌起退意。

现在说出来,这样的温存还会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