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余煦这样说着,反而催生出一点他心底的脆弱情绪来,想到是被许观珏陷害才留在娱乐圈里,平白多还了十年的债,否则也不用淋雨生这场病,就无端有些委屈。
他“嗯”了一声,又往余煦怀里埋了埋,手指抓着他的衣摆,梦呓似的轻声道:“别走,陪陪我……”
“嗯,我不走,”一个温柔的吻落在他耳边,“我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