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煦看起来都有些恍惚了,过了一会儿才贴过来抱他。
是那种小狗的抱法,上半身扑在他怀里,自下而上地抱住他的脖颈,头发蹭在他肩窝,撒娇似的,很痒。
“那我会继续努力的,”小狗有样学样,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轻得像悄悄话,语气却很认真,“不让哥哥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