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为了我嗓子吗?”
半响,姜浓问。
室内厚重华丽的窗帘不透一丝月光,傅青淮只能在暗中观察她脸颊,是平静的,似察觉到他窥探而来的沉静视线,还笑得很浅,重复地问:“是吗?”
傅青淮用身躯,给她暖了冰凉的身,连那指骨从雪白肩头落下去,都能激起一点灼人烫意,透着许些极度暧昧的性暗示:“还有这个。”
要往常,姜浓绝对招架不住似的脸红心跳,没把他调侃的话当真。
只是现在心底被寒气冰封的那点火,被点醒了似的,直接去咬他乱摸的精致骨指,下狠了力。